李嘉賜前腳剛出門,就碰見康叔的老伴買菜回來。
婦人提著手裏裝菜的袋子,對正要離開的李嘉賜問道:“你們聊完了?不留下吃頓飯再走?”
“不了,嬸兒,我還有事兒。”
李嘉賜禮貌的笑笑。
瞧見他拿著兩盒茶葉,婦人隨即又道:“以後有空常來。”
“一定。”
李嘉賜一邊應著,一邊走了出去。
走出這片複雜的地形,他來到一家超市買了包煙,順便找老板要了個袋子。
裝上兩盒茶葉,就站在路邊吞雲吐霧了起來。
並不是他不信任王震能救出弟弟,而是他等不了那麽久了。
王震就算有天大的能耐,在所謂的‘證據’麵前也會感到焦頭爛額。
所以,他才會對李嘉賜承諾一個相對保守的期限。
快則三天,慢則半個月。
可王嵐年紀那麽小,麵對那群人捕風捉影,嚴刑逼供的帽子,他能抗多久?
更何況,林年生是打定主意要把罪強行扣在他們頭上。
放跑了一個李嘉賜,他怎會再放過王嵐?
想起前世的種種。
李嘉賜暗暗捏緊了拳頭。
他絕不會,再讓自己的兄弟受半點傷害。
誰敢打他兄弟的算盤,那就給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兩世的仇加在一起,他早已不懼怕任何。
李嘉賜將車開到了距離衙門十幾米的商鋪店外。
早晨七點半。
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奔赴各個車站。
李嘉賜放下遮光板,放平座椅,淺淺的眯了一會兒。
現在的他,隻需靜心等待即可。
時間飛逝。
陽光逐漸耀眼。
林年生步伐匆匆的走進衙門。
他掐滅煙頭,吹散嘴裏的煙霧,和迎頭走來的同事打了個聲招呼。
“早。”
“林隊,趙局讓你去他辦公室,喝杯茶聊聊!”
同事說著話,眼裏難掩羨慕的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