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柳撲到傅修懷裏,把臉深深埋在他懷裏訴苦。
傅修眼底閃過一絲心疼,“是我這幾日太忙,沒有顧及到你。外麵說閑話的那些人,我後麵會處理的,隻是你也該改改行事風格了。”
她愕然抬頭。
“你也認為我錯了?”
周如柳就是太要強了。
出了這種事,她不會覺得自己哪裏做錯,她給了那些下人銀子還不夠嗎?那些人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反咬一口。
這難道不是他們的錯?
而現在傅修來,幫那些下人說話。
周如柳鬆開男人,臉一下就冷了下來。
傅修按著眉心,“我沒這麽說,但管理下人本來不需要以禮代之,當初我就勸過你,可你……”
“你是勸過我。”周如柳冷笑一聲打斷他,“可我不聽你的對不對?說來說去,你還是責怪我沒聽你的,傅修,你到底是想要一個妻子,還是想要隻聽話的金絲雀?”
事事聽從不違逆。
這哪裏是要妻子,分明是想要一個聽話的傀儡。
周如柳想到薑玥綰那個溫良柔順的樣子,厭惡憤怒到了極點。
她絕無可能變成那樣。
“周如柳,這是你該對夫君說話的態度?”傅修臉沉了沉。
周如柳注視著他,明亮的眸子像是點著兩團火焰,高傲得令人咬牙切齒,“我說話難聽,難道不是你先跑我這兒來揮灑你的大男子主義的嗎?”
“口口聲聲說一切有你,現在一有錯就全是我的錯。”
“周如柳!”
傅修麵色鐵青,眼底有一絲難堪。
尤其看到一旁還在的荷香,男人表情更難看了。
總是這樣不顧及他的麵子,在她心裏,可曾真正的把他當做過敬仰的夫君?
傅修眸底冷意蔓延,隻覺在周如柳這裏找不到一點他為人夫的尊嚴,“你看看你行為舉止哪點像個高門大戶出生的女兒家,對自己的夫君毫無敬愛之心,簡直就如市井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