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明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變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薑氏冷冷地看著蘇銳明,說道:“老爺莫不是以為抓了清兒找來的人,又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當年的事情就了無痕跡了嗎?”
薑媽媽給薑氏端來一個凳子,坐下,蘇銳明隻能尷尬地站在一旁。
跪在地上的三個人,一個個開始訴說當年的事情。
第一個是之前在小張氏院子裏麵當花匠的,他說道:“奴婢名叫喜兒,當年在夫人院子裏當差。奴婢親眼看到當日夫人來府中做客時,先夫人的貼身丫鬟福兒扶著夫人往前院走去。”
另一個人接著說道:“奴婢名叫春花,當年陪著自家小姐一起到先夫人處。小姐喝了酒之後有些不勝酒力,奴婢便扶小姐到客房休息。奴婢一出來,就看到有人扶著不大清醒的薑家小姐往外走。當時奴婢不想多事,就把這件事情瞞了下來。”
最後一個人年紀要輕些,他說道:“小人名叫小寶,當年是跟著大夫的。小人清楚地記得,當年小張氏是在我家大夫手上買的藥,其中一味是迷藥。”
薑氏聽完這三人的話,眼神更加冰冷,她死死地盯著蘇銳明,說道:“老爺,你還有什麽話可說?當年小張氏陷害我,把我送到你的書房,證據確鑿,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蘇銳明強裝鎮定,開口說道:“簡直無稽之談!小張氏是我明媒正娶的發妻,她怎會做出這等事?你莫要在此信口胡謅,簡直荒謬至極!”
薑氏輕聲說:“因為小張氏當時已病重,自知命不久矣。而你在戶部多年未有晉升,急需助力。把我弄進門,我外祖自然會看在我的份上幫扶於你。等她過世後,做過妾室的我身份必然矮一截,根本壓不過她的兒子和女兒。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你敢說不是嗎?”
蘇銳明見薑氏猜出了這些,打起了感情牌:“事情過去了這麽久,當年的事情哪裏還說得清?再說這事我也從未怪過你,況且人都死了,你又何必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