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寧嘉真的想不通,秦鳴這麽折騰一番到底是為了什麽?
難道就是為了要跟她獨處一夜?
帶她來鎮上開房?
秦鳴覺得她的腦回路是有多簡單,會願意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不管這一夜,發生或者沒有發生什麽,她都是百口莫辯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自己了。
“秦鳴。”寧嘉站在屋簷下,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我今晚不能住這裏,這不合適,你自己進去吧。”
秦鳴一愣,沒想到她都走到這兒來了,竟然又變卦了。
“為什麽?寧嘉,你我都成這樣了,你還怕什麽?你怕我對你做出點什麽嗎?我秦鳴還沒有這麽卑鄙下流,想要趁人之危。”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更不能和你進去了。你人這麽好,救了我兩次。我不能因為我,而讓那些風言風語纏上你,這對你的名聲不好。”寧嘉頓了頓,“也對我不好。”
秦鳴的眼神變了,盯著寧嘉時甚至還隱約透出些怒火:“我以為你和村裏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沒想到你也沒有什麽分別。”
“對,沒有什麽分別。我有丈夫,自然不能跟你一起進去,讓你失望了。”寧嘉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秦鳴看她一瘸一拐離開,心頭的怒火到達了頂峰:“你也要去哪兒?這大晚上的,你就不怕不安全?不怕再遇到那兩個渾蛋?”
寧嘉頭也不回地擺擺手:“我要去農機站,距離這裏不遠了。放心,不會有事。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秦鳴看著那個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忍不住狠狠罵了一句:“草!”
他又一次白忙活了!
這個女人真是油鹽不進了!
難不成她的心是鐵石做的!
農機站就在鎮東頭,距離招待所一千米的地方,平日裏走過去用不了十分鍾,可今日膝蓋受了傷,走路受限,慢吞吞的竟然花去了半小時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