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沉默住了。
問得好,他當時哪裏知道這些,滿心隻想趕緊救人。
是的,他當時為什麽就失了理智呢?
車上空調暖融融的,半晚上沒睡的許尋清終於是克服了身上的疼痛,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許家。
管家按照許父許母的要求,分別給許尋清和許司翎打電話,但意料之中的無人接聽。
他們直接封鎖了兩人失蹤的消息,決定先私下裏查查。
這個兒子他們要保住,但這個能給許家帶來大利益的女兒,他們也要完完整整地尋回來,否則對整個家族都會很難交代。
知情的親戚很少,大多都在觀望,甚至有人覺得這就是兩口子給他們下的套,想要以此來抬高價錢。
他們可是排在第一梯隊要來“看病”的,自然不會理許父許母鬧出來的小把戲,直接就留在了許家催促他們加派人手。
郊外隱蔽的實驗基地裏。
許司翎在保鏢們的精心照料下,終於是醒了過來。
但醒過來後他仍然生不如死,下身的劇痛讓他完全無法控製情緒,感覺自己遭受到了巨大的恥辱和痛苦。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一旁的保鏢組長戰戰兢兢,看著許司翎的臉色小聲匯報道:“老板,那個男人把十六號試驗品救走了……”
許司翎本就在生氣,見狀嗬斥道:“難道我還能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事?”
十六號就是許尋清,那慘痛的經曆他實在是不想再回憶。
保鏢組長見許司翎要發飆了,鼓足勇氣閉上眼睛,一口氣喊道:“十五號試驗品趁我們追十六號以及救您的時候,把鎖著的其他試驗品都放走了,目前追回了四號,七號,八號,十一號,剩下的都不見了……”
許司翎的臉越來越黑,保鏢組長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十!五!號!”許司翎咬牙切齒,眼神陰狠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