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梟野!
黎萋萋因驚慌而加速跳動的心髒,愈發克製不住地瘋狂蹦躂。
祁梟野抱著她躲在宴會廳的一處落地窗前,厚重的窗簾將他們緊緊裹在裏麵。
薄唇緊挨著她的脖頸,順著頸線吻上她敏感的耳垂,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後,黎萋萋半邊身子都開始發麻。
她雙手抓著祁梟野捂著她嘴巴的手,奮力扒開,轉過身,和祁梟野麵對麵。
男人戴了頂鴨舌帽,可以看見繃帶的一角,黎萋萋下意識地低頭——
熟悉的黑色,不熟悉的穿衣風格,襯衣扣子老老實實地係到最上麵的一顆。
她抬手就要去解祁梟野的襯衣扣子,被祁梟野壞笑著抓住。
“黎小姐,看到我這麽迫不及待!連到**再脫都等不及?”
黎萋萋狠眼瞪他,祁梟野這種行為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他不肯給她看,那隻有一個原因——
他傷得很嚴重。
黎萋萋沒有再堅持,任由祁梟野捏著她的手,出聲詢問。
“你怎麽來了?”
祁梟野淡笑,窗外的月光描摹過男人的半張臉,他握著黎萋萋雙手往自己方向拉了拉,單手攬著她腰身和她緊緊相貼。
“我來當然是因為,我想你了。可黎小姐這麽問,會讓我覺得,你……並不想看到我。”
黎萋萋抿了抿唇,低聲。
“這裏是喬驍的地盤,文州也來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單槍匹馬地跑過來,要是被他們發現……”
“怕我死了?”
祁梟野垂眸睨著黎萋萋開開合合的唇瓣,上麵還沾著幾粒杏花糕的渣子,淡淡的淺粉色光澤,說不出的誘人。
他作勢要親,被黎萋萋側臉躲開。
黎萋萋受不了祁梟野明明危在旦夕,還能雲淡風輕地調戲她的模樣,佯裝生氣地略略提高了音調。
“你知道喬驍和文州,在旁邊的房間裏商量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