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張氏還準備了一個大包袱,裏麵都是自己和兩位姨娘省下來的一些碎銀,布匹,還有她們此前做的一些護膝,圍巾之類的。
秋寧奉勸了幾句,“娘,依照長姐的性子,這些東西她隻怕看不上,覺得上不了台麵。況且,她雖為王府侍妾,可那畢竟是王府,月例賞賜之內的,可比咱們相府豐厚多了,再者,長姐也並不是個吃虧的性子,娘不必擔憂。”
本是出自真心的勸誡,可在張氏聽來,就成了秋寧嫉妒長姐,自私涼薄。
“阿寧,你怎可如此詆毀你長姐,從前就算她有什麽過錯,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如今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王府生存本就不易,若咱們當家人的冷眼旁觀,不給予一些支持,豈不讓人寒心?
這些東西雖值不了幾個銀子,但都是我和你姨娘們的一片心意,咱們在這冷宮日子剛好過了些,自當力所能及,幫一幫你長姐。”
秋寧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氏。
上一世也是這樣,秋瑤在王府和一眾小妾側妃爭寵,就是靠著不斷吸全家人的血,張氏為了多繡幾件衣裳,眼睛都熬壞了,最後還被秋瑤嫌棄到不行。
如今,她都讓李德盛斷了張氏她們的邊角料子,不允許私自做活,可張氏竟還能弄出這些東西,看來,光靠堵不行,還得靠疏。
得想個法子,讓張氏看清秋瑤的真麵目才行。
這麽想著的時候,就見到迎麵而來的青葉。
“阿寧姑娘這是怎麽了?誰在這罪坊司裏還敢惹你不快,你且告訴我,我讓娘娘幫你出頭。”
秋寧擺擺手,似不欲多說,問道:“你怎麽來這兒了?數日不見,娘娘她可還安好?”
聽到秋寧問起貴妃,青葉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落寞,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
秋寧見狀,忙拉著青葉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並讓月牙在周圍把風,鄭重的問道:“可是娘娘出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