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今天沒來,聽張媽說老師家裏有事要下周才會過來。
桑榆晚鬆了一口氣,這樣她就不用擔心季司宸會抓著這幾天不放。
她直接回到樓上,臥室裏一如既往的安靜,感受不到季司宸的一丁點氣息。
回來沒多久就收到樂寧發來的消息,把她責怪了一番。
說今天律師能見麵,結果她卻跑了。
桑榆晚坐在椅子上發呆,沒想到這麽快,她坐在那裏好久,才下定決心編輯文字:【你幫我直接和律師商量,擬好了直接寄給季司宸就好。】
她想一個離婚的文件,沒什麽好看的。
隻要季司宸簽了字,自然會來找她。
離婚,他迫不及待。
樂寧無奈,知道人已經回了景苑,她總不能再次上門帶人走,隻讓桑榆晚有事給她發消息,離婚協議她會處理好。
桑榆晚放下手機,如同沒有靈魂的布偶。
此時季氏集團
周景延穿過季氏裝修冷硬而奢華的大堂,手裏緊握著一份密封好的文件,那薄薄的紙張此刻卻重如千斤,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前台見他一個陌生人急忙跑去把人攔下來,臉上很臭,像來尋仇的。她仍保持著職業的微笑,禮貌地詢問他的來意。
周景延冷著臉打量她一眼,“我找季司宸。”
來找季司宸幾個字讓前台到抽一口涼氣,還沒有聽誰敢如此直呼宸總的大名。
這個人從未見過,來者不善。
前台依舊保持微笑,“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
前台:“......”
不一會又說:“按照規定,先生沒有預約是不可以上去的。”
誰敢放一個陌生人上去,要真的意圖不軌,放上去她工作不保。
周景延沒耐心,“我是來替他老婆送東西的,不預約不能上去,是怕我打擾他和小情人幽會?”
他見誰都沒有預約過,何況一個季司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