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被桎梏,桑榆晚單手無法表達出自己內心想說的話,隻是拚命搖搖頭。
為什麽要說她能說話了?
季司宸看她一臉驚慌恐懼,每次見他隻有害怕,他都覺得自己臉上寫著殺人放火犯。
“掙紮什麽,不是可以說話?”
他步步緊逼,將桑榆晚逼至牆角。
桑榆晚聽不懂他在說什麽,隻想要掙脫出來,身體不斷後退縮成一團。
突然回來莫名其妙讓她說話。
她一隻手指著自己的喉嚨,搖著頭想要說明她還不能說話,不知道他從哪裏聽來的。
季司宸眼神黯淡,渾身帶有一股不可忽視的寒意,“不能說?和周景延相處才幾天時間都能聽到你說話,回來就寧願繼續當個啞巴。”
在他麵前說話就這麽難?
桑榆晚愣了一瞬,突然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
她手語無法表示,隻好搖搖頭,努力想要說話,張張嘴不過是徒勞。
當時不過就短短兩個字,還是在她無意識下發出來的聲音,現在非要說話,她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季司宸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那張臉上寫滿了對他的憎惡。
片刻後他不禁笑出聲,“桑榆晚,不在景苑的這幾天你是不是過得很開心,跟周景延在外麵摟摟抱抱,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個有夫之婦......
他這麽有本事,怎麽不讓他幫盛安渡過難關,向奶奶告狀,還回來做什麽?真不怕我掐死你。”
他所有的憤怒在這一刻,全部匯總在一起。
桑榆晚下巴被捏的生疼,身體微微顫抖,但她不知道該怎麽為自己辯解。
她沒有向奶奶告狀,也沒有和周景延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當時明明樂寧也在。
不明白他生氣的點。
平時都不管她是死是活,怎麽會知道她和周景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