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能等到季司宸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等來的卻是他把自己關在景苑,不允許她出門。
接連幾天,季司宸每晚都會回家,例行公事一樣,與她**親熱之後還會帶她去洗漱。
桑榆晚覺得這個人瘋了。
明明離婚就可以娶到心愛的人,他卻選擇用這種方式來報複她。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男人還拿盛安威脅,桑榆晚不敢貿然離開。
在手機上和樂寧提過一次,暫時商量不出對策。
原本指望的周景延現在也被莫君序嚴加看管中,他為了想出門,已經快要拿匕首和這個舅舅對衡了。
莫君序難得沒有去公司,在家裏書房辦公也不消停。
思緒被完全打亂,出來看到正在拆家的周景延,他無奈的捏捏眉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姐姐姐夫就一根獨苗,他不能動手,不能動手……
“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怎麽記著你也不屬狗,這麽能拆家我姐知道嗎?”
哈士奇拆家在他麵前都略顯遜色。
周景延聽到聲音,停下手上的動作,雙眼怒瞪著莫君序,“不屬狗也能拆家,我就是想出去找晚晚,你至於看我跟看個犯人一樣嗎?”
說完又感覺哪裏不對。
這是把他比成狗?
這個舅舅不要也罷!馬上就和他斷絕關係。
莫君序彎腰撿起地上的抱枕,隨手拍拍,坐到沙發上,“找別人老婆幹嘛?這麽有精力不如自己找一個。”
晚上睡覺隔著兩道門,他被吵的都睡不安穩。
心裏老是惦記別人老婆,再不管就直接上門去搶了。
周景延咬牙切齒,“你說話嚴謹一點,他們很快就離婚了,什麽老不老婆,你是我舅舅,非得說這話膈應我。”
桑榆晚應該是他老婆才是。
從小到大認定的隻有她一個人,讓他怎麽去找別人?
這個舅舅,胳膊肘往外拐,一點都不向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