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不可能。”
倒在地上的男人掙紮著站起身來,吼了一聲:“這個消息可是龍鳳郡林府的管家親自傳遞過來的。”
“為此,傳遞消息的人可是生生累死了一匹絕品寶馬,怎麽可能有假!”
“你說的是那個福伯嗎?”
安夏鷹眼凝聚在男人身上,他曾經聽過自己的哥哥提過此人。
要是一般人他早就忘了。
可自己的哥哥說過,龍鳳郡的太守最開始並不願意參與此事,後來就是在林府的管家勸說下才同意暫時收留哥哥兩人。
所以安夏心中一直記著這份恩情。
男人見狀急忙閉嘴,他意識到自己著急之下說錯了話。
福伯可是趙國那邊派來潛伏在龍鳳郡林家多年的人。
雖然他不知道趙國盛王為什麽要如此費勁周章地派人潛伏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皇室分支家中這麽多年。
但是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此事不能向外人道。
這件事情其實連唐伯都不知道,要不是他歸降了趙國郡主多年,這個消息他也不可能知道。
“沒......沒,我.......”
男人額頭瞬間布滿冷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福伯的身份。
“你什麽你?”
“哈哈哈!”
安夏一陣狂笑,拿起手中的破碎酒壺猛地灌了一口:“沒想到啊,沒想到。就連一向從來不參與任何紛爭的龍鳳郡林家,竟然現在也看不上那個昏君,選擇幫助你們除掉此人。”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也!”
“安老將軍明鑒!”
男人擦了一把冷汗,低聲抱拳奉承了一句。
“安將軍,天色已經逐漸放亮,我們是否還要在那埋伏。”
黑衣人冷冷問道。
“回來吧。”
安夏滿臉不甘,思考半晌後沉聲道:“白天在一線天突襲雖然也能有奇效,但想要殺死厲帝的難度就大了很多,而且,你們想要脫身也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