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弟子被他淩厲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但仗著人多勢眾，還是梗著脖子說道：“怎麽？你又是哪根蔥？想英雄救美？”
“我勸你少管閑事，這小丫頭不自量力，跑到這裏來搗亂，我們教訓教訓她也是應該的。”
季長冷笑一聲，眼中寒光閃爍。
“教訓？你們也配？”
他一把抓住領頭那名男子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那男子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在空中亂蹬，卻怎麽也掙脫不開季長的手掌。
“你……你想幹什麽？我可是天雄派……”
“天雄派又如何？”季長語氣森然，“欺負我徒弟，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你！”
說罷，他手上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那男子的手臂應聲而斷。
一聲慘叫響徹全場。
周圍的弟子頓時嚇得噤若寒蟬，紛紛後退，不敢再靠近一步。
季長將那男子扔在地上，如同丟棄一件垃圾一般。
他低頭看向白晚晚，語氣柔和了許多：“沒事吧？”
白晚晚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感激。
季長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別怕，有師父在。”
他轉過身，目光冰冷地掃過那些天雄派弟子，語氣森寒：“今日之事，我記下了。天雄派，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否則……”
他語氣一頓，眼中殺意凜然，“我讓你們天雄派，雞犬不留！”
季長拉著白晚晚的手腕，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喧鬧的人群。
白晚晚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她緊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卻還是忍不住發出幾聲壓抑的哽咽。
季長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腳步微微一頓。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白晚晚，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晚晚，”他語氣柔和，“沒事了，別怕。”
白晚晚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委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