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溱怕自己聞錯,故意使喚他倒杯水給自己喝。
蕭殷以為聽錯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使喚他做事。
一旁的丫鬟們也都嚇壞了,還是宛娘反應快:“聖上恕罪,主子一定神誌迷糊這才冒犯聖上,奴婢去倒水。”
等宛娘拿水過來,蕭殷接過水杯,自己遞給她。
司溱趁機抓著他的衣袖聞了聞,自己沒有聞錯,就是迷情香!
這件事她不能直接跟他說,一來說不定是他自己不行偷偷用藥,直說那不是讓他臉麵無存,二來這隻是在衣袖上,經手的人很多,憑她現在很難查到真正的幕後之人,隻會牽連無辜人替罪。
難怪書中蕭殷那麽年輕就駕崩,原來這麽早就用藥了。
蕭殷看她發愣:“不是要水嗎?不喝?”
司溱回過神,接過茶水抿了口,說了聲謝謝,一切都那麽自然。
旁邊太醫令和丫鬟們可不覺得自然,她竟然讓皇上給她端茶倒水,真是活久見。
就連蘇仁也是目瞪狗呆,除了故去的皇後,從來沒見皇上照顧其他人,司才人在如今的後宮算是第一個。
蕭殷反應過來也有些別扭,不知不覺就給她端茶倒水了。
“才人閣的下人好生照顧,朕先走了。”
他臨走前還再次叮囑太醫令要盡力治好她,太醫令應下,心想司才人本來就沒病。
等皇上走後,太醫令回到房間,故作給司溱行針用藥,她支開幾個下人,看太醫令苦著臉,笑道:“大人放心吧,我可以恢複了。”
“才人可是讓微臣犯欺君之罪,若是露餡,不僅性命不保,恐怕還要連累家小。”
“大人在說什麽?你隻是診斷不出我的病因而已,何來欺君?”司溱提醒他。
太醫令一臉無奈,接受她的說辭:“微臣明白。那司才人這兩天慢慢恢複,微臣給您開方。”
“辛苦了,大人放心,我欠你的人情一定會還的,以後合作愉快。”司溱笑意盈盈,一點都沒有剛剛病怏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