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殷的喝聲也讓其他宮妃立即對司溱惡言相向,紛紛嗬斥。
趙淑妃最先表現:“放肆!司才人你竟敢對太後不敬!”
戚貴妃正愁沒理由對付司溱,雖然剛剛才犯過錯但也不影響她齜牙咧嘴:“姓司的,你敢冒犯母後,來人,把她拿下!”
其餘宮妃也紛紛跟著各自的立場七嘴八舌指責司溱,王昭儀麵露擔憂,暗想司才人已經入宮有兩個月怎麽還是如此冒失,正想著怎麽替她說情。
四周的侍衛就要上前拿人,蕭殷揮手讓他們退下,冷冷看了眼戚貴妃,她竟然敢隨口調動他的禁衛!
戚貴妃背脊一冷,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趕緊閉嘴。
司溱沒注意後麵發生的事,這會太後急喘的症狀已經緩解,她這時才跪下請罪。
“才人司氏情急之下冒犯太後娘娘,請太後責罰!”
韋太後緩緩舒了口氣,嚴厲的臉上多了抹慈祥:“起來吧,多虧了你哀家感覺好多了,何罪之有。”
“謝太後。”司溱起身。
這太後和書中寫的一樣,是個明事理的人,她在後宮要想過鹹魚日子,皇上的大腿是抱不了啦,太後的大腿會是個好選擇。
韋太後打量著司溱:“你就是前段時間入宮的那個司孟德的次女?”
“回太後,是妾身。”司溱坦然回道,絲毫沒有因為是搶親替嫁就不好意思,又不是她做的。
太後見狀,做了壞事還能如此坦然,這人有點意思,微微頷首:“和聽說的不太一樣。”
這話司溱也不聽不出是褒是貶,沒有隨意說話。
蕭殷這會兒才著急問:“母後您無大礙吧?用不用召太醫看看!”
“不必,老毛病了,聞到盛開的花就會如此,離得遠倒沒事。”
“是兒子疏忽,讓母後受驚了。”蕭殷一臉自責。
戚貴妃趕緊跪下請罪:“臣妾罪該萬死,不知母後忌諱花,還請皇上母後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