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躺在身上的白狐狸,這個人就是泠雲。
我當然知道我身上的白狐狸是可以幻化成人形的,但是對麵的兩個人不知道。
我好奇的抱著白狐狸走了上前,但很明顯,獵戶的這個弟弟看到白狐狸之後有些慌張,隨後又暈了過去。
獵戶撓了撓頭,“我這弟弟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看來這個獵戶,還挺後知後覺的。
都到這個節骨眼下了,居然還沒發現。
我的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猜想,那就是他的這個弟弟,其實能夠看出來泠雲是可以幻化成人形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狐狸精。
而他的哥哥,也就是這個獵戶是看不到的,他更相當於是一個普通人。
獵戶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這個暈過去的男人。
我有些愧疚。
早知如此,卻不帶泠雲走上前了,也不知道他看到的景象是什麽樣子的。
但我覺得泠雲那麽漂亮,至少不該嚇到人。
如果變化成人形的泠雲來到我麵前,我應該不會被嚇暈吧。
之所以被她嚇暈的那一次,還是因為她把臉的麵皮,包括身上的都跟著一起撕下來。
讓我看到渾身是血的模樣,所以才會暈過去。
我輕輕的撫摸著泠雲的毛皮,順帶管獵戶,要了紗布和止血藥,輕輕的給泠雲包紮。
獵戶看到我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更加相信這白狐狸是從我的家中抱出來的,又或者這個白狐狸是自己偷偷的跑掉了,而我負責過來追。
“抱歉啊,我不知道這狐狸是你家的那個捕獸夾,也不是給他安的,而是去抓其他的獵物,他不小心踩到了。如果我知道這是你家的狐狸,我絕對不可能下這麽重的手,我也不是那種沒輕沒重的人。”
獵戶之所以會說這麽多,無非是害怕我不會救他那個弟弟,我早就看出來了。
這獵戶剛開始還想要我的命,如今態度急轉直下,不就是因為有事相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