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看,“我學來不是用在給活物剝皮,而是給死去的動物另一種重生方式。”
“我見過隔壁阿婆因為多年陪伴的老黃狗死去,整天傷心落淚,這個世上是有很多人像阿婆一樣珍愛動物的,而動物生命又是十分脆弱短暫。”
“所以我在想,將死去的動物剝製標本,不僅是動物另一種形式的新生,也是對活著的人一種安慰。”
窗外泠雲沉默下來,就在我想著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雖然是我內心真實想法,但是難免她會覺得我虛情假意。
不過泠雲平靜了下來,換成了商量的語氣說道:“如果你真的是這麽想,那咱倆合作怎麽樣?你二十歲那天,有隻道行很深的白毛黃皮子會來討你性命,我呢,可以保你不死,你隻要把我的皮還給我,怎麽樣?”
聽到她的話,我心下一動,問道:“你說的那個黃皮子,為什麽討我命?”
泠雲哼了聲,“明知故問,還不是你張家做的孽,剝了人家兒孫的皮,人家黃老邪不來報仇,斷你張家香火?”
我想了下,回道:“你確定打得過他?”
泠雲立刻又炸毛,“你瞧不起誰呢,小姑奶奶有皮前,那可叫保家仙!”
“合作吧。”我來到窗前,打開了窗戶。
我跟泠雲一個在窗裏一個在窗外,四目相對,那樣清澈透明的明眸,一眼入心。
就在這氛圍感非常舒適的時候,爺爺提著把砍刀走進了大門,直奔這邊而來。
被驚動的泠雲,扭頭看到,嗖一下就跑沒了影。
其實就連我都被嚇了一跳,就見爺爺手提把黑色砍刀,通體黑到發亮,散發著腥臭氣味,而且刀身黑霧繚繞,離得老遠都能感覺到一股殺氣。
爺爺走過來,先是問道:“一恒,剛剛晃過去的身影,又是之前你說的那個女孩?”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