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大度的給他摸了。
男孩相當客氣,不讓他摸,他就不摸。
說完之後,他才將手小心翼翼的探了過去。
當發現他摸烏刀的時候,烏刀並沒有任何反應,而男孩眼底,流露出現了一抹深不可見的放鬆。
這放鬆,讓我更加堅信他就是那個我和泠雲一直在找的幕後之人。
當然,眼下不能這麽說出來,他還在旁。
我雖是不確定,但我總覺得他的行為很詭異。
他想摸那把烏刀,卻一直秉持著我的想法。
按理來說,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但他看向他烏刀的眼神,卻和正常人不大一樣。
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哪怕用鼻子嗅,根本嗅不出來。
這男人和正常人有沒有什麽區別。
於是我決定再嚐試一下。
我把這個想法偷偷的跟泠雲說了,泠雲也覺得好奇。
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男孩並不像我所說擁有那麽多秘密。
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他並不能看出在這男孩的身上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印記,甚至流露出妖氣,我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我們這次過來,捉的是畫皮妖,可並不是普通的妖,普通的藥就算千變萬化,也能聞出身上的氣息。
但畫皮妖要是剝下了那人的皮,並蓋在身上,那他的日常氣息就被套到皮裏麵了。
隻能聞到皮外的那股味道,人們自然認為她像變了一個人,而唯一知道這些的人,也會銷聲匿跡。
“你如果懷疑他就是畫皮妖,我們可以試他一試。”
我跟泠雲說了一個想法,不管晚上是畫皮妖還是其他的鬼魂妖怪,都會行動。
至少有一點,那個男孩沒有撒謊,那就是畫皮,今天晚上絕對會殺了一個人。
利用他的皮,既是補充精氣,也是遮蓋自己腐爛的容顏。
他除了不能看到自己腐爛的樣子,十分臭美之外,還有一個比較致命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