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雪鳶哭,魚璿皺了皺眉。
“陪我,很不願意?”
雪鳶搖頭。
“公子誤會了,隻是……”
她欲言又止,魚璿抬手示意她說下去。
“你說。”
誰知,雪鳶一下給她跪下。
“公子,奴家生了怪病,今日恐怕不能伺候公子了,奴家可以陪公子聊天,可以給公子唱歌,但是公子,你能不能別讓奴家陪你,奴家真的……不可以。”
聽到這話,突然之間,趙婉兒的臉,在魚璿腦袋裏一閃而過。
她驀地抬眼,看向雪鳶。
“你生病了?”
“是,若是平時,奴家定會好好伺候公子,可是現在,奴家真的不能,奴家難受。”
魚璿默了默,上前拉起雪鳶的手。
雪鳶震驚,連忙掙脫。
“公子……別……”
“我學過一些醫術,興許可以幫你。”
雪鳶猛地抬頭。
臉上兩顆淚水要落不落,尤其引人憐愛。
魚璿把目光從她臉上移開,神色嚴肅。
雪鳶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公子,我可是生了大病。”
“嗯,若能給自己贖身,最好讓自己遠離這裏,你的身子再折騰下去,恐怕就和花柳病無異。”
雪鳶一下癱軟的坐在地上。
“花柳病……”
她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雙手緊緊抓著衣裙。
魚璿歎了口氣。
“我給你開藥,給你治病,但是你得配合我。”
雪鳶茫然回頭看著她。
“我的病……還有救?”
“有救!就是看你怎麽做了。”
雪鳶一下直起身,抓著她的手,又像是抓住了什麽,猛地放開。
“公子對不起。”
魚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輕輕搖頭。
“無礙。”
雪鳶跪著往後退了一步,對著魚璿不停磕頭。
“謝公子,若公子願意救我,雪鳶絕對配合。
雪鳶在這裏一年,雖說存的銀兩不夠給自己贖身,但也是可以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