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三人不可思議地看著趙萱兒。
不是說這個女人窩囊又膽小?
她怎麽會殺人!
他們抬起手指著陳員外,不可思議地問趙萱兒:
“你……你……你殺人了!”
三人臉上表情都是驚恐。
隨即,他們紛紛上前,檢查地上的陳員外。
看到他死狀慘烈,三人愈發不可思議。
他們不約而同轉頭看向趙萱兒,神色疑惑。
這個女人,怎麽看都不是像會殺人的。
下午,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其中一人起身,一把捏住趙萱兒下巴。
“你殺了他。”
趙萱兒早就調整好心態,不卑不亢地看著他,唇邊浮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沒回答,但是比回答了,還讓人驚訝。
三人目光往下,看到地上沾滿鮮血的刀,表情從懷疑,到憤怒。
“你殺了他,我們怎麽回去複命!”
“就是!你這個女人也真膽大!”
三人沉默了。
沒多一會兒,為首的男人抬起頭,死死地盯著趙萱兒。
“既然如此,我們隻有用第二套方案了。”
“什麽意思?”
“上麵不是說,隻要這個女人的命,隻要她被玷汙,其他的都可以嗎?上麵不是給我們聯係好了怡紅院?我們直接把她送過去。”
他身後的兩人恍然大悟。
“果然是我勇哥,想的就是全麵,行,我們這就送她去怡紅院,隻是勇哥,這陳員外的屍體……”
“扔到河裏,鎮上想他死的又不是一個兩個,誰能懷疑到她和我們頭上。”
“行,我們這就去。”
三人配合得很好。
兩人抬著陳員外出去,剩下一人守在趙萱兒身邊。
也許是長期用玫瑰花沐浴的原因,趙萱兒身上的味道馨香。
時不時傳來淡淡的玫瑰花味。
守著趙萱兒的男人,逐漸有些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