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足足有二十鞭,溫昌這才罷休。
離開時,又讓她在祠堂跪夠六個時辰才能離開,溫言棠忍著後背的疼痛,還要被斷水斷食跪在這裏。
秋瑩心疼得不行,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溫昌不讓任何人去給她求情。
家法之下,她第一次感受到這個封建製度的殘忍。
夜幕降臨,溫言棠被哭著的秋瑩從祠堂攙扶出來。
她安慰秋瑩,“別哭了,沒事的。”
這麽長時間的疼痛,已經讓她麻木,再加上饑餓讓她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老爺怎麽那麽狠心,將您打成這樣。”將溫言棠扶進屋子,秋瑩查看了她的傷勢,“小姐,您等我會兒,我去給您拿藥。”
溫言棠拉住她,有氣無力道:“先別拿藥,先去給我拿些吃的來。”
這會兒廚房已經沒有吃食了,家廚也已經離開了。
秋瑩空手而歸,哭喪著臉道:“小姐,後廚什麽都沒了。”
溫言棠氣急反笑,“看來父親這次是狠了心了要好好罰我,那便算了,秋瑩你下去吧,我休息會兒。”
“可是小姐,您的傷?”秋瑩看著她鮮血染紅的後背,說道:“我去藥房給您拿金瘡藥來。”
“不用。”
溫言棠沒來得及阻止,秋瑩就跑了出去。
這裏再好的金瘡藥,也沒有現代的藥好用啊,她還想著回去帶些碘伏棉簽紗布啥的過來,這關心她的傻丫頭卻跑得跟兔子一樣。
剛要躺下來,她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溫言棠好奇道:“秋瑩,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外麵的溫昌開口道:“是我。”
“父親!”溫言棠震驚之餘,趕忙整理好衣衫,“父親請進。”
溫昌端著一個盤子推門而入,溫言棠憔悴蒼白的臉色,讓溫昌一陣心疼。
他哀歎一聲,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溫言棠這才發現,他不光帶來了金瘡藥,還有一碗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