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言棠過來,她們瞬間就圍了過去。
溫言棠性子溫和,又不會端架子,很受這裏的女眷喜歡,她們拉著溫言棠問東問西,溫言棠皆笑顏相對。
聊上幾句文縐縐的詩文,話題就轉到了胭脂水粉上,這京中誰家的胭脂好看,誰家的布匹華貴,沒一會兒溫言棠就耳熟能詳了。
另外院子的少爺們,聚在一起除了詩詞歌賦,便是聊些鶯鶯燕燕。
穆辭驍在和溫言棠定下來,以後以詩會為聯絡點後,在家惡補了好幾天的詩詞文章,生怕自己到這丟了人。
他之前上學語文就不好,大部分詩詞都是隻記得開頭,真正能背下來的沒有幾篇。
這幾天惡補可是讓他受盡了折磨,原以為能來詩會的自然各個都是考狀元的苗子,來了之後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麽回事。
這些個少爺們,能說出來幾個詩詞題目的都沒幾個,甚至有些詩人他們都一問三不知的,真不知道一群紈絝子弟為什麽要以這麽個詩會的名號來聚。
為了彰顯自己的文人書生氣,穆辭驍還專門拿了一把折扇,他父親說這折扇上的詩詞還是專門找人題的。
眼下這扇子全然成了他把玩的工具,他坐在一側,聽著這些人討論著各種美人,無趣的要死。
等了半天,都不再見其他人來,穆辭驍這才發現此處全是男子,沒有一個女眷。
打聽後才知道,原來溫言棠根本不在這個院子。
剛好他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裏了,索性就出去找女眷們的院子了。
還沒到門口,他遠遠地就看到好十幾個仆人守在女眷的院子門口,這可讓他犯了難,想躲過這麽多雙眼睛進去,簡直比上青雲還難。
就當他以為自己又被溫言棠坑了的時候,有兩個人喊他過去。
這兩人他不記得名字,但知道是詩會的人。穆辭驍回憶了下,他跟這兩個人沒什麽交集,不知道他們喊自己做什麽,帶著防備心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