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裏的娘娘對比尋常家的姑娘,確實是好看的,隻是帝王昏庸,也怪不得娘娘們。”
李大奇笑嗬嗬聽他說著,又用自己健全的那隻手,給穆辭驍倒了好大一碗酒。
說道:“我懂我懂,穆兄與溫姑娘情投意合,被那昏君拆散,這怎麽能怪姑娘的。”
穆辭驍接過酒碗,糾正他:“不止是棠棠。在她進宮之前,陛下已經有半年未入後宮,娘娘們又怎麽在他麵前妖言惑眾。”
李大奇喝酒的動作停了下,溫言棠也詫異地看著他。
剛開始聽到這些人喊她妖妃的時候,她心裏就很不是滋味。
明明自己什麽都沒做,自己才是那個最委屈的,為什麽還要和穆康時一起背負罵名。
可回想過往,曆史上有多少個王朝覆滅怪罪的不是妖後妖妃,他們將亡國的罪名加注到一個女人身上又不是一次兩次,思想根深蒂固,自己如何辯解都沒用。
說多了也隻會讓人覺得,隻是在為自己開脫罷了,當真可笑。
相比於她的發聲,穆辭驍作為一個男人說的話,在男人的眼中似乎更有說服力。
李大奇真的在好好地聽他說話,“啊,真的假的?放著那麽多嬌豔的美人半年沒去後宮,他還是男人嗎!”
確實不算是了,但也不能讓這些人知道,皇室秘辛傳到這些人耳朵裏,最後還不知道變成什麽樣了。
“總之,根本沒什麽妖妃妖後禍亂朝綱,全是那狗皇帝自己不行。”
“說得對,就是那狗皇帝不行!不過幸好,這次我們原本想著殺了那狗皇帝,雖然沒殺成,但是與穆兄結識,還救出了大嫂,也高興。來,喝酒!”
聽到“大嫂”,穆辭驍心生歡喜,端著手中的碗,跟他碰了下,一飲而盡。
這寨子裏,還有些受了傷的人,傷勢不重,但也要盡快救治。
溫言棠在院子裏坐了一會兒,就去幫忙救治傷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