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蘇最終還是沒多說什麽，隻是眼神複雜地盯著洛綰顏看了一會兒，然後說了一句，“好好練。”
洛綰顏點頭，“好的，謝謝白總監。”
白蘇：“……”
她離開前，沒什麽表情地瞥了眼一旁的裴子烈。
裴子烈輕咳了聲，指了指洛綰顏，“趕緊練，別偷懶了啊。”
說完，他也轉身離開了。
助理連忙跟上兩人。
江攬月收回了看向門口的視線，然後轉向一旁的洛綰顏。
目光中充滿了難以言喻。
洛綰顏一臉無辜，“怎麽了？”
江攬月嘴角抽了抽，“你……真的不打算換一首歌了？”
就這麽任性地選了一首小眾到有可能一唱就輸的歌？
“不啊，我為什麽要換？”
“……行吧，那我們繼續練？”
“好。”
……
這邊。
離開練習室後。
白蘇大步地往前走，忍不住跟身旁的裴子烈吐槽著，“你說你是不是瘋了？你就讓她這麽任性？難道就不怕到時候她連初舞台都通過不了嗎？”
她說著，腳步不停的，偏眸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你就這麽有自信你看中的人能讓所有人都能出乎意料？”
裴子烈雙手插兜，漫不經心地跟在她的身旁，“不管她出不出乎意料，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也別管。”
白蘇擰緊了眉心，忍不住氣笑了下，“裴子烈，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她現在是繁星陣營的負責人。
洛綰顏是繁星陣營的選手。
現在還讓她不要去管她陣營的選手要做什麽？！
這是個什麽笑話嗎？
裴子烈眼底閃過一抹無奈，但又不好跟她解釋那麽多。
他語氣微沉，“你見過我什麽時候任性過？”
聽見這話，白蘇腳步不著痕跡地頓了一下，然後偏過頭，目光落在裴子烈的臉上，“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