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看著氣海中濃鬱的靈氣,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對現在的他來說,突破一個品級並不會帶來太大的實力提升。
開元六品而已,別說殺蕭洪,就算麵對沈卿寧都不是對手。
如果想在短時間內殺掉那個女人,那必須積蓄到足夠的力量,而後迅猛衝擊。
選擇壓製修為,就是在給自己積攢底蘊,以便能衝到更高的品級。
當他將自己的狀態重新調整到巔峰的時候,遠處已經陸陸續續出現了很多人。
這些人都是從演武場中殺出來的,拿到了令牌。
不過他們一路走來,並沒有遇到需要驗證令牌的地方。
很多人對此表示疑惑,難道這東西另有用處嗎?
周圍的人三兩成群,有些在議論演武場的事,有些則是在議論蕭晟。
隻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與他搭話,更沒有人敢趁他休整而痛下殺手。
實在被殺怕了!
蕭晟也懶得理會,起身在周圍轉了一圈。
這裏是一片湖灘,十幾步外就是一個小型湖泊,大概隻能將皇陵前殿裝進去,蓄水量非常少。
不過小湖周圍有強大的禁製,他們這些開元境的武者根本破不開,隻能猜測這座小湖可能有重要作用。
蕭晟在上麵轟了兩拳也沒效果,索性就放棄了試探。
反正一百塊令牌終究要被搶完,到時候這裏的古怪馬上就會浮現。
一個時辰後,最後兩名拿到令牌的武者,渾身是血地從演武場中衝出來,臉上滿是難以抑製的狂喜。
留在演武場中的人則是滿臉不甘,有人不想放棄繼續往後闖的機會,竟然瘋了一樣直接衝向關口。
然後……他就衝過去了。
當這名武者衝過關口,落在演武場後麵的湖岸上時,整片空間出現了詭異的寂靜。
所有人都呆若木雞,一時竟然忘記了說話。
留在演武場中的武者滿眼迷茫,互相看了看,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