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契死了。
聽著身邊人描述的他的死因,沈盛的眸光裏閃過喜意,有他這個前例在前,他最好死得幹幹淨淨。
現在死在了她的手裏,也算是因果報應。
畢竟,他當時的失勢也應該歸功於她,雖說那計劃是他們一起定下來的,而當時的一切都是假象。
如今,這個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人死了,她就合該還是自己的人才是。
畢竟,再將人送過來的那一刻,沈契應該就想不到的。
想到她愛自己,沈盛的表情愈發的柔和。
腳步一頓,他就想去見她。
“王爺,陛下還在等著?”
“下次再去。”
隻不過,他撲了個空。
而且看到那株被風吹散的海棠花,甚至逐漸凋零,沈盛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尋味。
“拔了吧。”
“是。”
屬下雖然不知道王爺為什麽要拔走一棵樹,但王爺的命令自然有他的用意。
此刻的雲思剛剛被司徒任帶走,他早些將司徒景接了出來,今日更是著急地給她傳信,司徒景危在旦夕,傷勢很重。
明白了他們兄弟在玩什麽戲碼,但她還是很乖順地跟著出來了,與沈盛的來人隻差一炷香。
從上了馬車開始,司徒任的視線就黏在了她身上,好幾次地伸出手想要將她抱入懷中。
他心裏也在唾棄,自己為什麽總是猶豫!
“我記得,當年你也是這麽送我出了雲城的。”
司徒任麵色一僵硬,人是王爺挑的,他也隻負責教授一襲簡單的刺殺術,當然,人確實也是他送出雲城的。
早知道,早知道的話,他就將人扣下來了,現在說不定她早就是司徒夫人了。
“我知道。
我早就後悔了。
若是當初,我沒有送你出去,你現在..”
雲思靠近了他,眸子十分的專注,“假象都是不成立的,也幸好,沈盛對我還不錯,不過沈盛之前被你們弄死過一次,我也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