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的身影消失在乾清宮的門外,留下朱淵一人靜靜地坐在龍椅上。
太監總管魏賢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看著朱淵那緊鎖的眉頭,心裏暗自揣測著皇帝的心思。
“陛下,您可是在為代王和唐國之事憂心?”魏賢試探性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
朱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自嘲和無奈。
“憂心?哼,朕倒是想憂心,可朕的心啊,早被那些瑣事磨得沒邊兒了。”
魏賢一聽,心裏不禁咯噔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繼續問道:“那陛下是在為何事煩惱呢?”
朱淵歎了口氣:“朕啊,就想當個昏君,逍遙自在。可偏偏這命運啊,它就是不讓朕如願。朕要是真昏了頭,恐怕這腦袋也就不保了。”
魏賢聽到這話,立刻噤聲,不敢在言語一句。
而朱淵則是在心裏想著:“朕得想個辦法,既能敗壞國運,又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這可真是個難題啊。”
........
朱淵緩緩步入後宮,心中仍在盤算著如何利用宋國與秦國牽製唐國的計劃。
剛踏入後宮蘇向晚已等候在側,但她臉上的表情並非完全是期待,而是夾雜著幾分例行公事的淡然。
“陛下,您回來了。”
朱淵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嗯,今日事務繁多。”
蘇向晚沒有再多言,隻是輕輕側身,示意朱淵跟隨她前往坤寧宮。
一路上,兩人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仿佛是兩個各自獨立的世界。
坤寧宮內,一桌豐盛的晚宴已經備妥,但氣氛卻不如菜肴那般熱烈。
蘇向晚命人布好菜,然後拿起酒壺,為朱淵斟滿了一杯酒,動作流暢卻不帶任何情感色彩。
“陛下,請用膳。”蘇向晚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禮貌性的疏離。
朱淵接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掃過桌上的佳肴,卻沒有立即動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