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裏的大夫簡單的為玉屏處理了脖子上的傷口,她便包著白紗布,跟著小姐一起去了祠堂。
侯府祠堂。
紅嬸被束住手腳跪在正中央,高堂上坐著的是侯爺和夫人,再下一位便是小姐和姑爺。
而姑爺體恤玉屏受了傷,允許她與其他站在主人身後的家仆一樣,站在了小姐身側。
被吵醒的侯爺,煩躁的揉著眉心。
“紅嬸,你可知罪!”
然而紅嬸此時卻不如剛才那般慌張,一把鼻涕一把淚。
“侯爺,老奴在府中伺候多年,盡心盡力,吾兒更是自打出生起就在府中了,實在是不知道何罪之有啊。”
“啪!”
侯爺拍桌之聲炸起,驚得眾人皆是一愣。
“我侯府養你多年,更是允你兒子在我府中當差,你個吃裏扒外的老東西竟敢勾結刺客,成為細作,竊取我侯府的情報。”
然而紅嬸還是不慌不忙。
“侯爺說我是細作,我可不認,這侯府可是真丟了什麽重要的東西嗎?”
“這?”
侯爺遲疑,剛才讓管家去清理書房,沒有丟失任何東西,還詢問了其他幾房,也都沒有丟東西的。
“侯爺要為我做主啊!”,紅嬸目光一轉,憤恨的指著玉屏,“這都是那小蹄子演的一場戲,她殺了我兒,要給他償命!”
眾人的目光隨著紅嬸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紅嬸直勾勾瞪著玉屏,剛才趙管家已經給她遞了消息,府中根本沒丟什麽東西,定是這小浪蹄子聯合相好,合夥害了他兒,還騙人說是有刺客,嫁禍給她們。
因是新婦的家仆,新婦第一天入門,侯爺也不好直接越過主人問責,隻道。
“芙蕖啊!這事兒出在你的陪嫁丫鬟身上,還是由你來問吧。”
柳芙蕖站起身來,躬身向公公福禮。
而後便示意玉屏下去,跪著回話。
“玉屏,我問你,我體恤你籌備婚禮辛苦,今晚早早就讓你先回房休息,你去了哪裏,又見了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