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國公眼睛都瞪大了。
他們永寧候府真是欺負人,不僅讓他的女兒受了委屈,現在一個小小的通房就敢爬到她國公府的嫡小姐的頭上。
而且還要害她女兒的命!
就連一旁的蘇氏也是臉色大變,擔憂地握住一旁女兒的手。
柳國公對著玉屏憤怒地道。
“玉屏,你快說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陸懷川的膽子可真夠大的,這是當我柳家死的不成?”
柳國公當然不覺得一個通房有這麽大的膽子,定是他這好女婿指使的。
柳芙蕖聽到玉屏的話覺察出不對勁來,止住啜泣,抬頭看向玉屏。
這聽著怎麽是往懷川身上引。可是她們明明不是要告春桃的狀嗎?
站在柳芙蕖身後的玉屏這時卻頓住了,與柳芙蕖交換完眼神後,故作歎氣。
“國公爺,其實這也不能怪姑爺,他心思單純,隻不過是被那通房給狂騙了。”
“那通房膽子極大,竟敢將手伸到了小姐的院子裏,奴婢本去藥店為小姐抓的“助孕藥”,也被她搞鬼換成了麝香。”
“隻是現在姑爺被她的甜言蜜語哄騙了,小姐沒證據,去告狀也不好使,所以這才沒轍了,回國公府訴苦。”
柳芙蕖放下心來,她當然是想想辦法把春桃弄走,可是她不想陸懷川不好過,那畢竟是她的丈夫啊。
女子嫁夫隨夫,她並不想失了依仗。
雖然玉屏句句都在替陸懷川開脫,但在柳國公的眼裏,一個尚未懂事的小丫頭怎麽能有如此的手段,怕是身後有人指使。
而且剛才他提到陸懷川時,他看見女兒那緊張的表情。
看來玉屏是在替她的姑爺遮掩。
然而國公夫人蘇氏卻是個直腸子,直接將話道了出來。
“女兒啊,下人犯錯都是主子沒有管理好,如果女婿沒有給這通房足夠的寵愛,她又怎麽敢頤指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