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寒眼神淡漠,並沒有爭辯的意思。
緩緩說道。
“剛剛帶十多個人圍了我的台球廳,現在立馬就來我家找我玩是麽?”
“我甚至懷疑,你們三個是打算過來殺我們的。”
此言一出,情況當即變得嚴重了許多。
有人堅持不住,立馬招供。
“我說,我說,我們過來是為了找到秦霄寒家的穀蘭花的,絕對沒有想要謀害秦霄寒夫妻兩人的想法。”
此言一出,無需接著逼問,一切清楚。
秦霄寒也知道,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他們三人給逼死。
於是轉身看向三位身穿製服的同誌。
“麻煩派出所的三位了,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一定要從嚴,從重,我不接受和解!”
秦霄寒如此說道,也讓胡博宇徹底恨透。
“放心,我們會秉公處理的,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派出所三人如此答應。
等胡博宇三人被抓走,秦霄寒匆忙走到茅廁不遠的位置。
“還好,這三個榆木腦袋,就說他們肯定不知道穀蘭花會藏在這個位置。
我的寶貝花兒沒事就好。”
秦霄寒和蔡文玉兩人一一將十多盆穀蘭花一並搬了出來。
不過想到自己險些忽略了蔡文玉的安全,秦霄寒還是忍不住有些自責,忍不住歎息一聲。
蔡文玉不解。
“花不都沒事麽?
而且胡博宇他們還被抓了個現形,怎麽看你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秦霄寒看了過去。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我是在自責,我隻顧著算計他們,卻在匆忙之間忘了最值錢,最重要的東西了。”
蔡文玉聽完,吃驚的捂住嘴巴。
“啊?難道我們家還有比這十多盆穀蘭花還珍貴的物品?”
秦霄寒嗬嗬一笑。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