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倫眉梢一挑,目光如刀,“拿賊拿贓,捉奸成雙,宣寧侯誣陷本駙馬與謝小姐有私情,可有人證物證?”
眼見曹武麵色鐵青,葉倫冷哼一聲,“宣寧侯真是好大的威風,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敢汙蔑當朝駙馬都尉。”
曹武氣勢一滯,額頭滲出冷汗,那個告密的小丫鬟,他派人尋了許久,卻不知所蹤,若無實證,誣陷駙馬都尉,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半年前茶馬走私案鬧得沸沸揚揚,多少勳貴世家的子弟人頭落地,而眼前這個駙馬竟然能從吃人的詔獄活著出來,可見地位何等穩固。
曹武心中一寒,強自鎮定道:“本侯情急之下口不擇言,還請駙馬勿要多怪。”
葉倫冷冷一笑:“宣寧侯既然認錯,本駙馬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不過今日之事,我定要上奏聖上,讓聖上評評理。”
“駙馬息怒!”曹武臉色大變,連忙賠笑,“都是誤會啊!本侯也是一時糊塗……”
“此事全怪謝語,若非她整日拋頭露麵,不顧男女之別,本侯也不會誤會駙馬。”
曹武冷冷地瞥了一眼謝語,眼神中全是陰鷙,他不過是想納嬌娘入門做妾,可謝語不遵婦道,竟敢百般阻攔,不然他也不會和駙馬歐陽倫對上。
“謝小姐,你不會忘了吧?你們謝家可是收了本侯府萬兩黃金的聘禮!”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嘩然。
“萬兩黃金?這麽多?”
“謝家這是賣女兒啊!”
“既然拿了這麽重的聘禮,還有什麽好說的?”
謝語隻覺得胸口一陣發悶,臉色瞬間慘白,她握緊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曹武,你…”
“怎麽?難道謝小姐想抵賴不成?”曹武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既然收了本侯的聘禮,就該以夫為綱,本侯想納妾,那是天經地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