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麽一唱一和地混過了一堂課,而李時中則在講台上憤憤不平,心裏暗罵這兩個油鹽不進的皇室子弟,真是讓他無可奈何。
午後陽光灑在書院的庭院中,竹影斑駁,微風拂過翠綠的樹梢,帶來陣陣清涼。
朱雄英和朱棣剛從講堂裏“逃”了出來,兩人一前一後,晃悠悠地走向庭院的一處涼亭。
亭內有一張石桌和幾把石凳,四周花木扶疏,顯得格外幽靜。
朱雄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伸了個懶腰,一臉的愜意:“總算熬過這一堂了,李先生還真是夠囉嗦的。”
朱棣慢悠悠地跟了上來,斜靠在亭柱上,手裏把玩著一片枯葉,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你小子倒是自在,剛剛那樣還能全身而退。要是換成我小時候,這種場麵早就被罰跪宗祠了。”
“皇叔,您小時候怕不是也闖過不少禍?”朱雄英打趣道,“不過咱倆不一樣,您是王爺的身份,規矩多得很;我可是太孫,天生自帶豁免權,誰敢罰我?”
朱棣一聽,笑得意味深長:“瞧你得意的樣子。隻不過,豁免權也不是萬能的,你皇爺爺一發火,估計你的小命都得捏在他手裏。”
朱雄英聞言,不禁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地嘟囔:“這倒是實話,皇爺爺發火的時候,連父親都不敢說話。”
朱棣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忽然換了個話題:“對了,侄兒,你跟那徐妙雲挺熟的吧?”
朱雄英一愣,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見他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立刻警惕起來:“皇叔,你問這個幹嘛?”
“隨便問問嘛。”朱棣坐在對麵的石凳上,雙手抱胸,語氣輕鬆地說道,“你別緊張,我隻是覺得那姑娘挺特別的,跟宮裏那些整天裝腔作勢的貴女不一樣。”
朱雄英眯了眯眼,腦海中立刻響起了係統的提示聲:“目標人物思維波動較大,當前正在評估徐妙雲相關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