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聞淵劍鞘擋住瘌痢頭的攻擊,“尊老愛幼是做人最低底線,你娘沒教過你嗎?”
瘌痢頭抱著腳金雞獨立,口中大喝,“你想跟我們金豪賭坊過不去,小子,看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怎麽,天子腳下的京城什麽時候竟成你們金豪賭坊的地盤了,皇上同意了嗎?”
徐希寧上前一步,擋在華老前麵,嘴裏的話讓瘌痢頭幾人愣住了,反應過來自己被個小娘皮戲弄,瘌痢頭惱羞成怒,“渾說什麽!小娘子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說著揮揮手,示意後麵的打手上前拉開徐希寧,今天務必要好好折辱華安這老家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東西!”
打手們凶神惡煞撲上來,勢必要讓幾人好看。
不用徐希寧動手,陌聞淵一人連劍都沒有拔出來,隻用劍鞘就打得幾人哭爹喊娘,抱頭鼠竄,場麵滑稽極了。
瘌痢頭見狀隻得放狠話,“你們給我等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石子嗖地飛過來,擊中瘌痢頭嘴唇,嘴唇瞬間腫成香腸嘴,他痛呼一聲,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捂著嘴嗡嗡道:“走!”
臨走前狠厲的眼神死死盯著華老。
“我看你的眼睛也不想要了!”
陌聞淵淡淡的聲音落在瘌痢頭耳中猶如魔鬼,趕緊撒丫子跑,生怕跑慢了再挨揍。
見惡霸被人打走,在場的百姓歡呼,可歡呼過後都為華老發愁,也不知這兩個年輕人能不能護得住他。
“多謝兩位仗義出手,老朽無以為報,隻是可惜,連累了你們。”華老苦笑,心中淒惶。
徐希寧看了眼四周,人太多了,甭管是不是好心,總歸不利於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前麵有家茶樓,我們去那兒談。”
華老點頭,“也好,是該與你們說清楚。”
免得他們不知實情,後麵被報複都不知道是誰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