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公府被破門而入的時候,整個院子裏靜悄悄的,好似早已料到有人會前來。黑黢黢的,沒有一點光亮,讓人摸不著頭腦。
國師眼裏閃過一道精光,“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三皇子一臉冷漠,“國師大人,我看你一點也不著急,可是胸有成竹?”以前隻是覺得國師有些神神叨叨,現在看來這人就是個瘋子。
國師好似沒看見三皇子眼裏的不悅,“三皇子不必著急,左右已經到門口了,人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除非……”他意味深長地道:“有人通風報信,你說是吧,三皇子?”
“嗬嗬,國師大人算無遺策,我怎麽知道。”三皇子並不接茬,由十一推動著輪椅率先踏進徐國公府的大門。
黑漆漆的大門好似張開大嘴的巨獸,黑洞洞的一片。
走到正院,就見徐希寧跟程昭月好似早有所準備,等候多時,唯獨不見徐家眾人。
“我還以為你已經逃跑了,沒想到你居然還在,真是令人意外啊。”國師嗬嗬一笑,很滿意自己看見的。
徐希寧嘲諷勾唇,“我若是跑了,整個徐國公府隻怕要陪葬,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卻也不會平白害人性命。”
“請吧,徐大小姐!”國師作出請的手勢,“你乖乖聽話,我也不會綁你,你也就能少受些苦。”
三皇子抿唇,“父皇下令,徐小姐,得罪了。”
徐希寧擺擺手,“跟你無關。”
程昭月上前一步,“我要跟著她一起走!”
國師無所謂地揮手,“一起帶走。”多個人少個人對他來說沒差別,反正沒人能掏出他的手掌心。
皇宮內院一派燈火通明,明黃色的符籙上用鮮血繪製,看上去有些詭異,而被符籙包圍的正中間有一人高的銅鼎坐落其中,銅鼎上繪有精致細膩的符文,多看兩眼就頭暈眼花,恨不得自戳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