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瑤在整個圈子裏都算小有名氣，再加上她精湛的妝容和服飾。
盡管來參加漫展的人不如以往多，她身邊還是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欸，聽說這次活動妖妖來了，你找她合影要物料了嗎？”
“沒，但是我有別的收獲，當當當當～”
“這是……to簽？！你竟然要到了妖妖的to簽，這反麵是什麽？作業題？難不成妖妖還是學生嗎？哈哈哈哈……”
“大小姐你看好了，這一看就是小學生的題目，難不成妖妖還能是小學生？！”
兩個女生說說笑笑地越走越遠。
會場很喧鬧，但她們說的話還是被顧南驍精準捕捉，並在耳邊不停地回放。
妖和瑤，發音有點像。
那個把作業題隨便送人的……不會是顧南傾心中嚴厲負責的漂亮語文老師吧。
環顧會場一周，視線在某個被人群擁擠的角落頓了頓。
人流量太大，根本看不見女孩的身影。
他隻能通過慕瑤頭上過大的裝飾帽子判斷她的位置。
顧南驍輕飄飄的收回視線，把這個疑惑默默地藏進心裏，繼續他的本職工作。
下午五六點鍾，慕瑤微笑目送圍在她周邊的最後幾個人離開。
“噠”工作了一天的筆終於得以休息。
左右轉頭，找到那個熟悉身影的時候，慕瑤的眼睛亮了亮。
“顧南驍……”
“妖妖老師，可以集郵嗎？”
不同的聲音從兩個方向飄來。
熟悉的音色讓顧南驍下意識地尋找慕瑤。
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慕瑤路過他往前走去。
所以，妖就是瑤。
那個不靠譜把作業送人的老師。
慕瑤合影to簽一條龍服務，到底是在漫展結束前把手裏所有的廢卷子都送出去了。
這次，顧南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人贓並獲！
有的人……就是這麽當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