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拿好了嗎？”
顧南驍坐在副駕駛看著一旁的慕瑤。
慕瑤淡淡的睨了他一眼。
“除了身份證剩下的都在你那我有什麽可拿的？快點吧，請假出來的。”
“也是。”
顧南驍笑笑，開車往民政局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好。
非節假日和特殊日子，他們的結婚證下來的很快。
新鮮出爐的兩個紅本本交到手上，慕瑤新奇的來回翻看。
“走了顧太太，還要上班呢。”
“欸，你這人！”
慕瑤耳廓瞬間變色，抬手不輕不重的給了顧南驍一巴掌。
男人躲都不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慕瑤打人的手心現在還隱隱作痛，抬起另一隻手拿剛到手的紅本本戳他。
顧南驍抽走慕瑤手裏的證件，大步向前走去。
“顧南驍你慢點！我穿的高跟鞋！”
慕瑤有些嬌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顧南驍不自覺的放慢腳步。
結婚申請報告下來的當天倆人迅速扯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私奔來的。
其實……
也沒什麽區別。
……
夜晚，顧南傾被顧南驍拎回隔壁，獨留慕瑤一個人坐在安靜的客廳。
時間靜止。
“喂，媽，外公現在在哪個療養院，我找時間去看看。”
京城郊區療養院。
慕瑤和顧南驍被工作人員帶著來到花園。
多年未見，慕瑤還是一眼認出樹下那個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老爺子戎馬半生，縱使現在身體不適，在輪椅上依然坐的板直。
上次見麵還是五年前外婆的追悼會上。
外婆一輩子做了無數善事，追悼會上人群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每個人臉上多多少少都帶有悲傷。
隻有外公，冷漠的站在人群最外圍，好似與他無關。
再之後，慕瑤再沒見過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