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聰一愣。
他是夏伯府的嫡子,人人都供著他,從未有人對他如此無理。
他一隻手護住自己的衣襟,另一隻手試著推開夏鈴蘭。
“你這個野丫頭,要造反嗎?”夏聰怒不可遏。
在他心中,區區夏鈴蘭不足為懼,上次要不是自己疏忽,怎麽也不會被夏鈴蘭拽進水裏去。
這次,他一定要找補回來,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
而且,她剛從宮中回來,厲王派過來的那兩個丫頭剛好又不在她身邊,就算把她打殘了,也無人知道。
於是,夏聰起了黑心,竟直接抓住夏鈴蘭的兩隻手,一隻腳往她的膝蓋踢去,妄圖用自己的蠻力將她摔倒在地。
可是不知為何,今日夏鈴蘭的手勁大得可怕。
她直接掙脫了夏聰的禁錮,反手一拳打在夏聰胸口,疼得他直哆嗦。
趁夏聰吃痛的瞬間,她快速靠近夏聰,一把放倒他,直接將他的外衫給撕破了。
夏聰氣得臉都變形了。
一不做二不休,下一秒,夏鈴蘭便直接扯開了夏聰的腰帶。
“你做什麽!”夏聰尖銳大喊。
可是現在夏聰被夏鈴蘭摁在地上,屁股朝天,以一種極其羞辱的姿勢呈現在眾人麵前,絲毫反抗不了。
“我都按照你的吩咐,解下披風了,你的衣服怎麽脫不得?”夏鈴蘭用力一扯。
“鈴蘭姐姐,你快放開哥哥吧!哥哥好歹是伯府嫡子,不能這樣被羞辱,會影響他的聲譽,伯府的聲譽!”夏繡繡眼淚汪汪,慌慌張張地想要跑過來,被夏鈴蘭一個凶狠的眼神,嚇得怵在了原地。
夏繡繡知道夏鈴蘭的手段的,發起瘋來,誰都不認識。
“他是嫡子又如何?我還是嫡女呢!你們剛剛汙蔑我的時候,怎麽不考慮我的名譽、伯府的聲譽?”夏鈴蘭直接將夏聰的上衣給扒拉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