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鈴蘭隻覺得自己的臉像是一隻被蒸煮的螃蟹,熱辣滾燙。
“你什麽時候……”夏鈴蘭的情急之下,對厲王的尊稱也忘了。
“你幾乎夜夜往我懷裏撲,每次都動手動腳。”厲王眼角不自覺地彎起來,“難道,我就不能禮尚往來一下?”
夏鈴蘭:……
厲王走去過,將夏鈴蘭的披風係緊,“以後,本王給你的東西,你都要光明正大地亮出來,不許再脫下。”
“你都知道了?”夏鈴蘭看著站在一旁的紅日。
這丫頭衝她一笑。
“隻要本王想知道,沒有什麽打探不到。今日,傳旨公公的表現,你可滿意?”男子身上淡淡的沉香味鑽入鼻尖,夏鈴蘭手心一縮。
“剛剛還在納悶,宣我入宮的時候,宣旨的公公直接喊我的名字,今日卻改成夏府嫡女的稱號了。沒想到竟然是王爺的手筆。”
夏鈴蘭回府幾日,伯府卻一直將消息壓著,不對外公布,今日傳旨後,不出幾日,整個上京都將知道,夏鈴蘭是夏伯府的嫡女。
“本王看伯府都是一群拎不清的人,未必看得見你的好,要不,跟本王去厲王府?”厲王靠近夏鈴蘭,在她耳邊輕聲蠱惑。
“多謝王爺厚愛,我不去。”夏鈴蘭一口回絕。
伯府雖然不好,厲王府就一定好嗎?
她不想做厲王的籠中鳥,沒有自由。
第二次被拒絕,厲王麵色陡然一沉。
他看著夏鈴蘭,分明是在說:她不知好歹。
夏鈴蘭站著,背脊挺直,可微閃的眼神,出賣了她此時忐忑的心情。
厲王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如果他發了狠,是有可能直接將她虜到王府的。
沉默半晌,最終厲王負手離去,神色不虞。
夏鈴蘭終於送了一口氣。
“姐姐,剛剛厲王離開的時候,麵色駭人,你不會得罪他了吧?”夏繡繡一直躲在暗處,看到厲王臉色陰沉地盯著夏鈴蘭,她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