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夏鈴蘭就要被砸到了,厲王飛快拋過去一個茶杯,擊中陳銘摔出去的茶杯,改變了茶杯原先的運行軌跡。
“陳銘,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我的人你也敢動?”厲王紋絲不動,眼中卻狠厲無比。
鬆柏將手放到了配劍之上。
隻等厲王一聲令下。
“厲王殿下,我們老爺是太激動了,一時失手……”
尤氏連忙拉著陳銘跪在地上,“老爺並無意冒犯夏姑娘,還請王爺與夏姑娘大人有大量,給我們改過的機會。”
陳銘此時也逐漸回過神來,懊惱剛剛自己確實太衝動了。
若真要修理這個女人,何必當著厲王的麵大動幹戈?
“請王爺恕罪,陳銘知錯。”他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麵。
“你怎麽說?”厲王看著夏鈴蘭,等她答複。
“雖然我說的話不中聽,但是句句都是實話,陳老爺惱怒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隻是,下次,若要我再上門,便不是這麽輕易的事了。”夏鈴蘭看了一眼陳銘,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花廳。
“王爺,您看……”陳銘抬起頭來。
“既然如此,本王就等著看,你們如何改過。”厲王跟在夏鈴蘭身後,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一句話,讓陳銘與尤氏四目相對。
“你帶著夏鈴蘭去馬車上了?”陳銘聲音尖銳。
“我以前帶其他女子上馬車時,老爺您也沒說什麽啊?”尤氏不解。
將魔符佩戴在身上後,尤氏覺得自己身子的生機,好像不再像以往那般流逝得快了,身上的力氣也足了幾分。
“以後,莫要再帶其他人上去了。”陳銘想到一事,便匆匆前往院子裏,將馬車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
幸好,暫時沒有發現異常之處。
下馬車前,他撇了一眼掛在窗簾旁邊翠玉,恍惚間看到了一絲黑霧。
他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卻又沒看出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