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夏伯府的路上。
夏鈴蘭拿出陳蓉的碎玉。
隻見碎玉上的黑線,已經全部消失。
“這個剛剛為何不一起燒掉?”厲王問道。
“碎玉上的魔氣,已經徹底消失了,就證明陳蓉的怨氣已經全部消散。她也是個苦命人,死後仍然被人利用,其實,她內心是一點都不想待在這個讓人絕望的世間了。”
夏鈴蘭將碎玉拿到厲王麵前,“現在留著它,是因為或許有一天,它能夠幫助我們找到設置整個陣法的幕後之人,他是陳蓉枉死的真凶。”
厲王看著眼前的碎玉,眉頭深鎖。
這個幕後之人,真是好本事!
“我們在軍中之時,損壞了大陣,那個幕後之人肯定受了傷。今夜我們毀壞了整個陳府的陣法,想必沒有十幾天,這個幕後之人是下不了床的。”夏鈴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能在京中與邊境上攪動風雲的人物,肯定來頭不小。
“王爺,記得調查一下,最近京中有哪些大臣告病請假。”
厲王看著夏鈴蘭眼中狡黠的光芒,心中的煩悶也消散了幾分,他忍不住伸手彈了彈夏鈴蘭的額頭,“你這隻小野貓,主意賊多。”
夏鈴蘭輕巧地避過,“主意不多,怎能在厲王手下討活幹?”
馬車停在了夏伯府門口。
夏鈴蘭翻開車簾準備下馬車之時。
厲王喊住了她。
“夏鈴蘭,今日,將條件都寫出來,送到厲王府。”
“知道了。”夏鈴蘭幹巴巴地笑了一聲,走下了馬車。
經過一夜的折騰,此時天色已經大亮。
陽光透過屋角照在地上,白色的霜反射出金黃色的亮光,夏鈴蘭提起裙擺,邁入了伯府的大門。
迎麵碰上了夏聰與夏繡繡。
“姐姐,你昨夜是徹夜未歸嗎?聽說昨夜犒軍宴會早早就結束了,你這是去哪裏了呢?”夏繡繡一開口,惹得夏聰眉頭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