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快傳軍醫!”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厲王抱著夏鈴蘭嬌軟的身子,進入了營帳之中。
夏鈴蘭手無力地下垂著,一張小臉血色全無,比紙還要白上幾分。
厲王平靜的心,咚咚直跳,彰顯著主人的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將夏鈴蘭放到**,蓋上薄被子。
“王爺……”劉軍醫拎著藥箱匆匆進來,不等他行禮,便打斷了他的請安。
“看看她,莫要讓她死了。”厲王生冷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劉軍醫聞言愣了一下,旋即,立馬拿出絲帕來,手指輕輕號脈。
劉軍醫眉心微蹙起,又換了另外一隻手來把脈。
接著,他又翻看了夏鈴蘭的眼皮,並仔細端詳著她的容貌。
未了,他將手指放到夏鈴蘭的鼻子前麵。
劉軍醫搖了搖頭。
“如何?”厲王看著劉軍醫凝重的表情,心中不安更甚。
“回稟王爺,此女頭上的傷勢極重,鼻息全無。屬下沒有摸到此女的脈象,也沒有聽到心音,依據屬下多年的診治經驗,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厲王的呼吸一滯。
夏鈴蘭剛剛還活蹦亂跳,對著他上下其手,現在就死了?
他的手指不自主地微微蜷起來。
“你,確定她死了?”
對上厲王深沉的眼神,劉軍醫堅定不移,“是……必死無疑。”
厲王盯著軍醫,眼中閃過不可置信。
劉軍醫是他的心腹,從醫二十餘年,醫術精湛,不會騙他。
良久,他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讓劉軍醫退下。
厲王看著躺在**如同布娃娃一樣,毫無生機的女子,心中湧上一絲失落。
她剛剛為將士們帶來了雨水,轉瞬便人消命隕,六日後,狼居山的雨,究竟還有沒有呢?
“夏鈴蘭,你是不會這麽輕易死去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