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兩個月了,李劫他真的還在城中麽?”白盅在一旁小聲問道,楊鴻傑則在一旁側耳聽著。
這兩個月,楊鴻傑大概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知道白盅為百姓做的事情後,當即同意加入白盅的陣營。
期間為百姓做了許多善事,也得到了百姓的讚揚。
李木看了眼兩人,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言語,他在思考著,李劫究竟會躲在哪裏。
城中肯定沒人敢收留他,所以他隻會在一些陰暗的地方躲著。
如今天氣漸冷,縱使李劫修為再高,那也難以長時間承受嚴寒之冷。
“難道你就非要像陰暗的老鼠躲著麽?既然你不出來,那我便去找你。”李木冷哼一聲,示意白盅他們留在原地,若是有李劫的動靜便通知他,隨後朝著城中走去。
在李木走後,楊鴻傑便對白盅說道:“白盅,我還有些事需要去做,你看著,我先走了。”
白盅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讓他先忙自己的事,城門有他一人就行。
楊鴻傑也沒有多說,徑直朝著遠處走去,在背對白盅的地方,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在走了足夠遠後,楊鴻傑拐進一處街道,脫離了楊鴻傑的視線,當即取出一塊粘稠血塊,貼近輕聲說道:“李木已親自去找李劫,現在門口隻有白盅一人,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此刻,在殷虛觀的大殿中,馬元右手亦拿著一塊粘稠血塊,而左手則是提溜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白衣已被血汙浸染,一柄斷了的折扇從胸口貫穿,儼然一副將死的模樣。
馬元將血塊貼近其耳朵,瘋癲笑道:“聽聽,你竟然在那座城的門口當狗哎,給人家看門的滋味好吧?”
“你也沒想到吧,與我經常作對的人,竟然是我的人,哈哈哈哈。”
馬元左手提溜的人,正是白盅。
早在兩個月前,楊鴻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便將這一切都告訴了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