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蘇晴雅徹底慌了神，來來回回也就是這麽幾句話。
“姐姐，都怪我沒有常識……不知道吃辣椒不能喝熱水。姐姐你別這樣，我好擔心。”
看著他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好像我才是那個局外人一樣。
“醫生說顧澤的食道都被辣椒素、熱水和酒精灼傷了。”陸豐扶著額頭，用極為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而且，顧澤他昏迷了整整三天！早就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
蘇晴雅用悔恨的眼神看著我，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能不能恢複聲音，隻能看造化了。”
“怎麽會……顧澤……可是為什麽你不告訴我你不是裝病，是真的病了啊！”蘇晴雅崩潰地大喊。
“他沒說過嗎？他說了你就信嗎？！”陸豐悲憤地吼道，“多少次了，如果你相信他，他今天就不會躺在病**，連話都說不出！”
蘇晴雅的眼睛徹底失去了光彩。
“夠了！你以為你這樣說事情就會有什麽轉機嗎？”許子軒擋在蘇晴雅的身前說道，“姐姐也說了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她也一樣很痛苦！”
陸豐看了一眼蘇晴雅不作聲了。
我變成啞巴似乎已經成了事實，事後追責的意義不大了。
一番爭吵過後，病房裏的氣氛很僵。大家都不說話，目光停留在某一處一動不動。
這樣的探視又有什麽意義。
我閉上眼睛開始裝睡。
沒過一會兒，許子軒拉著蘇晴雅出了病房，陸豐又坐回到我的身邊。
我沒有動作，陸豐以為我睡著了，就開始了碎碎念。他在講過去三天發生的事情。
“明明當時我離開的時候，你還好好的……”
“後來我再去的時候，醫生就和我說你已經離開醫院了。”
“我還以為新的醫生真有什麽手段，讓你不用再留在醫院裏一遍一遍的化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