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軒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蘇晴雅反而冷靜下來,認真的和我解釋。
“我承認之前是我對你的關心不夠,但這些都和子軒沒有關係。”
“他是無辜的。”
陸豐氣得紅眼,指著許子軒大罵:“他哪裏無辜?蘇晴雅我看真的要治腦子的是你!”
“你罵我也沒關係。”
蘇晴雅不在乎陸豐說什麽:“但我是顧澤的妻子,你終究隻是顧澤的朋友,我勸你手不要伸得太長了。”
“你!”我擔心陸豐被這對男女氣壞,衝他搖搖頭以示安慰。
陸豐無奈,他看著我問:“要是你不舒服,我帶你轉院。”
我還是搖頭。
本來這一切就和陸豐沒有關係,我不希望陸豐參與太多。
就如蘇晴雅所說,她是我的妻子,手術責任書上也隻能她給我簽字。
我不想陸豐和蘇晴雅糾纏,最後害得陸豐有麻煩。
蘇晴雅趁機插話:“你看到了,顧澤不需要你的關心。”
陸豐明白我的為難,他指著蘇晴雅說:“以後這個男人不許再出現顧澤的病房裏!”
“放心,我不會讓子軒再來照顧顧澤了。”
蘇晴雅把許子軒從地上扶起來,許子軒哭得身子都軟了,靠著蘇晴雅幾乎喘不上氣。
“是我的錯,我不該給子軒這麽大的壓力,本來子軒也不需要照顧你的。”
哈,是我給了許子軒壓力?
我隻覺得好笑,這段時間過去,不管蘇晴雅說什麽我都不會震驚了。
“之後他隻是我的生活助理,不會再參與到你的生活之中,所以你也可以安心。”
我沒有任何表示。
“子軒,我們走吧。”
“姐姐。”
許子軒看著蘇晴雅有點委屈,不過蘇晴雅眼下說一不二,根本不給許子軒說話的機會。
他們兩個離開之後,病房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