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熠猛然站了起來。
“怎麽回事兒?”
“陳熠大人,今天礦上突然來了百來號人,手持木棍,見人就打。就連在礦上做飯洗衣服的婦女都不放過,他們說是血刀會的人,要見陳熠大人。”
“如果陳熠大人不出現,他們就會一直打下去。”這名小組長哭訴道,聲音裏滿是驚恐和無助。
他的衣衫被撕扯得破爛不堪,身上也布滿了傷痕,顯然是經曆了一頓毒打。
陳熠麵沉如水,心中卻止不住的冷笑。
他早就料到會遭到報複,畢竟自己斷了某些人的財路,隻是沒想到這報複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
不過,他早已做好了準備,區區一個黑幫,也敢到他這裏來撒野,真是不知死活。
“熠哥兒,現在怎麽辦?”
小鹹菜的母親一邊幫小組長止血,一邊焦急地問道。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雙手也在微微顫抖。
“沒事,我帶上熊強立刻去礦上!”
陳熠說道,語氣堅定而果斷。
都是自己的工人,自己不能坐視不管,更何況,這煤礦是自己目前唯一的經濟來源,後麵自己的一些列計劃,都需要錢。
“可是他們明擺著就是要對你不利啊!”
小鹹菜的母親擔心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陳熠大人,這血刀會聽說極為可怕,特別是他們的老大,人稱千手人廚,據說是會吃人的。剛才我看見就連彭建大人在他手上都沒撐過一盞茶的時間。”
小組長也艱難地說道,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恐懼。
“啊,吃人!”小鹹菜聽到這話,嚇得驚叫了起來,她的臉色變得慘白,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母親的衣袖。
“熠哥兒,要不我們還是去順天府報案吧。”
小鹹菜的母親說道,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乞求。
她希望陳熠能夠放棄這個危險的想法,選擇更安全的方式來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