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警察局。
沈一鳴來到警察局,已經是淩晨兩點。
今天晚上,他家別墅遭賊了。
小偷開了他保險箱,觸發了報警係統,被警察逮個正著。
“沈先生,這是小偷從您保險櫃偷到的東西,現在交還給您。”
進到警察局,沈一鳴剛想坐下,就有一位女警來到他麵前,把一個塑料袋遞給他。
仔細看去,塑料袋裏有著一張泛黃的信。
信被兩片透明塑料片夾住,被很好保護著。
紙上寫著很是娟秀工整的三個字——「你能行」。
“好。”
“謝謝。”
接過信,沈一鳴眼眸露出追憶,腦海中不自覺浮現起一個女孩清秀且青澀的臉。
那女孩很好,但卻隻能永遠活在他記憶。
“不...不用,太客氣了。”
“應該的。”
見到沈一鳴這麽客氣,剛實習的女警有點拘束,臉上有點發紅。
三十四的沈一鳴,正是一個男人中精力、閱曆、能力、談吐最巔峰時期。
社會地位帶給他的收放自如,再加他棱角分明的臉和穩重的氣質,吸引異性是常有的事。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沈一鳴小心的收好信,微微一笑。
“沈先生等下,嫌疑人有個問題想當麵問你。”
女警臉色有點古怪地問。
自從小偷被捕後,就滿臉幽怨。
不過也對。
小偷破開如此防衛嚴密的保險箱,竟發現隻放了這封信。
難怪那小偷會破防。
“嗯。”
沈一鳴點頭。
緊接著,他被女警到了審訊室,見到一位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
“你為什麽隻在保險箱放這封信?”
中年男子一臉幽怨問。
他,竊格拉瓦,行竊半生從未失手。
結果卻栽在這封信上。
為了偷竊到眼前這億萬富豪的家裏,他這幾個月裏蹲點了沈一鳴別墅數十次,就是想幹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