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後,三人兵分兩路。
盛恬與桑銜枝回家,程煦則回市局匯報情況和主持大局。
看著兩人相攜上出租車離開的背影,牙根癢癢:
虐狗就算了,為什麽單身狗還要上班啊!
他恨恨地拿出手機,點開和魏嵐的聊天框,發了個狗狗委屈的表情,然後才解氣似的收起手機,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那兒有人等著。
初夏晚上的街道不再那麽冷清,多的是散步乘涼夜跑遛狗的人。
再次回到旭文小區,盛恬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下了車看著認識的保安小哥向他們走來,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保安小哥開口打招呼,她才發現走進的不止一個人。
桑銜枝率先反應過來,開口問同保安走近的人:
“你怎麽在這兒?”
“你說呢?”那人挑眉,眼神和語氣都在說桑銜枝“明知故問”,但視線轉個方向,表情立即掛上微笑,“盛恬感覺怎麽樣?”
盛恬親眼目睹他秒變臉,沒太大驚訝,隻是回過神回答:
“還行,其實付醫生不必特意跑一趟。”
畢竟他們第一次見麵時付驍逸不修邊幅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付驍逸卻不以為然,“應該的。”
確實,桑銜枝雖然也是心理醫生,但他無法對盛恬現在的狀況做評估,經曆了綁架這麽大的事,付驍逸不過來,桑銜枝也會給盛恬安排一次心理谘詢。
但臨時找的心理醫生肯定沒有付驍逸了解盛恬的情況,盛恬也不一定能對其敞開心扉,而且一時半會兒還不一定能找到合適的,所以付驍逸此舉無疑解決了桑銜枝的一大難題。
盛恬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便也沒推脫,隻是對他放下手頭的事情飛一趟有些過意不去,“麻煩了。”
付驍逸擺了擺手,表示沒所謂,問題不大。
桑銜枝就沒有盛恬顧慮,隻是看著他手邊的行李箱,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