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恬沒有出聲回應,但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將他拉向自己,重新吻上薄唇......
其實她現在這模樣哪有力氣,不過是桑銜枝知道她未宣於口的心意,順水推舟罷了。
就像他剛剛對盛恬的剖白——自己不過也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柳下惠他這二十七年來當得很好,在定力方麵他一向有自信,但如果麵對心愛之人的求歡還坐懷不亂,那就是不懂情趣了。
雖然得了應允,但桑銜枝並沒有橫衝直撞,而是放慢了節奏,他一邊手上未停,一邊輕聲哄著**水一樣的人兒:
“盛老師,放輕鬆些。”
“呃,”盛恬忍不住渾身一顫,“別,別叫這個......”
這個稱呼是她來到劇組後才有人叫的,是演藝圈裏慣用的稱呼,但對於身為圈外人的盛恬來說,無論聽多少次,還是不能習慣。
“老師”一詞在她的認知裏,是令人敬仰的意味,在此時此刻聽見,又無措,又興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人羞愧。
大約方才要她改稱呼的桑醫生也是這個意思吧。
桑銜枝勾著唇角,從善如流地應下,“好。”隨即吻上潔白的脖頸,溫柔地撫慰著身下的人兒。
片刻後他卻又停了下來,終是不忍地用手背擦拭著盛恬臉頰上的汗,喉嚨嘶啞地說:
“可是崽崽大大,看你疼成這樣,我都不忍心了。”
他也沒有實戰經驗,從前沒去細究過這件事,不知道承受的人會這麽痛苦,看到盛恬咬著牙默默忍受的樣子,不願再勉強。
聽著新的稱謂,被勾起洶湧情欲的盛恬掀開眼皮,看著此時眼裏都是自己的男人。
她抬手抓住按在身旁的手,氣息不穩卻堅定地說:
“再......試試唔——”
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一而再地拒絕得了喜歡之人的邀請,桑銜枝猛地咬上水潤的唇,動作有些粗魯,但此刻的盛恬愛極了這樣,仰著下頜迎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