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什麽時候和拾月走這麽近了?”江棟不敢置信的問道。
“別胡說。”葉樸安皺了皺眉。
“怎麽就胡說了?”江棟有點不高興。
他衝外麵仰了下下巴:“你啥時候見軒哥追在女人後麵跑過?”
聽他越說越不靠譜,葉樸安抬腳朝他踹了過去。
然後用手點了點他,低聲罵道:“你真是不長記性!讓立軒聽到這話你就死定了。”
江棟立刻閉上了嘴巴。
可他越想越不甘心,總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那倆人肯定有貓膩!
於是他坐不住了,鬼鬼祟祟地挪到了灶屋門口,躲在門邊往外張望。
葉樸安嘴裏數落著江棟,其實心裏也跟貓爪子撓一樣。
他其實也覺得何立軒對這個叫做拾月的農村姑娘太過於關注了。
他覺得這不是什麽好事。
他沒說話,卻也悄悄蹲在了江棟的身後。
何立軒並沒有想那麽多。
他更不知道倆發小心裏的那些彎彎繞。
他之所以追過來是想和拾月說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回去想了想,覺得這事兒雖然不適合鬧開,但告訴屋子的主人卻是應該的。
也好讓拾月提早有個防備。
“有個事想跟你說一下。”他追上拾月後簡單地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重點放在那男人的長相以及圍牆太低不安全上。
至於自己無意中的一瞥……何立軒並沒有提。
一番話說得拾月臉都白了。
她想到過自己搬回來可能會有麻煩。
別的不說,劉三女那老太婆都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拾月也有思想準備。
但她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她還以為有大隊長坐鎮,他們多少能收斂點,至少等過了年才會行動。
想到這兒,拾月氣得磨了磨牙。
一方麵告訴自己得提前做準備了,一方麵又一次慎重考慮起養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