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抿著唇,沒回答。
當年,母親去世時,她年紀還小,遺產的分割她其實也並不太清楚。
沈氏是她母親創辦的,名下許多的子公司也是母親精心創立的。
她可以不管沈懷,可是媽媽……
沈星晚沒解釋,她把弟弟暫時送回了租住的公寓,讓人打聽了沈懷的事。
忙完這些,沈星晚正準備去民政局,卻接到了主編的電話。
“星晚,你回來一趟,有個事要你去辦,你幫我接待下瀝青雜誌。”
沈星晚猶豫了下,剛要推脫,主編的語氣卻又熱切幾分。
“星晚,這次的事要是能搞定,對我們雜誌社可是大有裨益,那可是瀝青雜誌的主編。”
沈星晚猶豫了下,沒拒絕。
下午兩點,民政局門口。
“你人呢?”
程之衍不耐煩地看了眼時間。
他和沈星晚約好了領證的時間,卻始終見不到人。
沈星晚這才想到程之衍在等她,給他打了個電話:“對不起,今天有點事,我可能去不了了,改天行嗎?”
程之衍臉色不善,陰陽怪氣地回了句:“沈小姐可真夠忙的,不過接下來我也不一定有時間。”
話落,他啪地掛了電話。
上了車,秘書打量了眼程之衍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程總,接下來還開會嗎?”
程之衍唇角翹了翹,漫不經心道:“這段時間你們也夠辛苦了,都好好歇歇吧,順便再幫我給瀝青雜誌的主編送份大禮。”
秘書愣了下。
他怎麽覺得程總從民政局回來,心情都變好了呢?
這婚,是離成了還是沒離成?
另一頭。
沈星晚回到雜誌社,覺得主編給她的這個差事也莫名其妙的。
雖然瀝青雜誌名氣大,可和他們雜誌社不是一個賽道的。
尤其是瀝青的主編對她有些莫名的和藹,一連幾天的交流,沈星晚忙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