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態度，讓沈星晚感到極度的不適。
她眉頭輕蹙：“你還想要我做什麽，直說就好了。”
程之衍坐回了沙發上，微靠著的姿勢有些慵懶。
“離傅潯離遠點，和他斷絕來往，這算不上多難的事情吧？”
沒想到他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沈星晚愣了一會兒，卻覺得滿心苦澀。
她眼睛裏充斥著絲絲的傷痛：“程之衍……”
走到了這一步，就不能好聚好散嗎？
“我們已經要離婚了，就算沒有離婚，我認為自己也有交友的自由，如果你不願意幫助我，我也不會拿我的自由來交換。”
她要的僅僅是尊重而已，但他好像做不到。
聽到她說不同意，程之衍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你的意思是，寧願不要葉教授的專訪，也要繼續和傅潯摻和在一起了？你就這麽喜歡他是嗎？”
沈星晚也懶得解釋。
反正現在不管自己做什麽，他都認定了自己和傅潯之間不清白。
“隨你怎麽說吧。”
丟下這話，沈星晚轉身便走。
雖然來到這裏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但她也不覺得自己白來一趟，最起碼看清了程之衍是個怎樣的人。
這些年她的陪伴和努力，好像是個笑話。
不過任何事情，隻要及時止損，一切都還來得及不是嗎？
齊然在人走後，敲門進了房間，見老板臉色不好，便也猜出了他們交談的結果。
“向總那邊給了回信，說今天下午想邀請您去公司詳談。”
程之衍將杯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眉眼間的鬱氣縈繞。
“對方的語氣如何？”
齊然回想了下：“電話是向總親自打過來的，看樣子很願意與我們合作。”
程之衍甩開酒杯，冷笑著道：“那就如他所願，下午過去一趟。”
沈星晚回到住處的時候，沈琅正在戴著耳機刷題，聽見動靜回頭看，就見她臉色有些發白，精神也不是很好。